稗官

Имя твоё неизвестно. Подвиг твой бассмертен.
你的名字无人知晓,你的功绩永世长存。

香/港问题

王耀最近总是睡不着觉,他老是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。他想起嘉龙小时候怕打雷,就往他被窝里钻;想起嘉龙害羞地脸红的样子,等等。



但是嘉龙现在的样子,很难与过去联想起来。说好听一点,叫叛逆,说得不好听,甚至严重一点,叫“鬧/分/裂”。王耀现在很苦恼。身为国家,举国上下不是只有香/港一个城市,别的省份也要谋发展,然而身为人,他确实嘉龙的兄长。







“大家怎么看?关于香/港短期内的问题,我们应该如何解决?”

“我觉得应该暂时放弃香/港。”各省份有些惊异地望着王粤,但没有人提出反对。


王耀也没有立刻提出反对意见,只是询问他:“为什么要暂时放弃呢?你离嘉龙…香/港最近,我认为你不仅仅只是认为问题棘手而索性不管。”



“先生,我有我的理由。第一,香/港作为英/国/殖/民/地存在有150余年的时间。这一个多世纪的时间可不少,好几代人了。有好几代的人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,所以他们对于国/家的留恋就远远抵不上内陆人民,”


他顿了顿,继续说到,“第二,英/国老奸巨猾,在香/港回归之前肯定埋了不少炸弹。环顾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因为政/权/问/题而导致战争爆发的国家或地区,在背后总能找到英/国或者美/国的身影。”


“第三,如果当地百姓不强烈地提出要和平,要完整,中/央是没有充足理由派/兵与香/港的。如果强行去,美/国那群人肯定要借机大做文章。”


“第四,香/港没有与我们一同经历过那些贫困潦倒的时代,自然也无法一起体味盛世的不易与甘甜。”



王耀沉思了一会儿,叹了口气,说:“既然大家都同意,那就这样做吧。皖,你去告诉嘉龙。”


“…”


“好的。”









安徽坐上了去往香/港的飞机,说实话,他与香/港接触的次数不算多,既不像直辖市那四个人那样密切,也不像成渝那样关系好的不得了,更不像东北大院的那三个兄弟。王耀这次让安徽告诉香/港,肯定是指隐隐提到,绝不是挑明了说。若香/港听得懂,那就应该有回旋的余地,如果听不懂:“哎~自求多福吧港仔。”



王嘉龙在机场接他,一脸不情愿的样子。一路上都是皖在挑起话题,他也只是随便应付几声而已。马路上到处可以看见用路障围起来的区域,有些门店的玻璃还碎了,他突然问起了王嘉龙:“港仔,你们真的那么讨厌我们吗?”


“算了,你不用回答。”





皖在王嘉龙的住宅呆了两天,是欧洲宫廷风格的装修,看不见一点苏州园林的影子。金碧辉煌的室内,绿色成了奢侈的颜色。皖绝对很闷,但他一直都在寻找机会如何隐晦地向王嘉龙传达这个信息。




过了两天,皖该回去了。香/港只是客套了几句,皖也识相地拒绝了。


就在机场要过安检时,本来已经转头的安徽霎时扔掉行李,在香/港耳边轻声说:



“保重。再见。”




香/港愣了,看着毅然决然转头的皖,他感到一丝无端的恐惧。这座东方之珠,再也无法重现往日的辉煌了。



“再见。”

“未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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